第(1/3)页 “少府,县令与隔壁县进行谈判去了,因为我们县用水困难,自县令来了以后,就准备引水过来,开始开沟渠的时候,其他县倒是产生什么麻烦事,县令却觉得有些反常,他说,周围的县都比较缺水,一起修更快,但找了其他县后,那些县都不理我们。” 说到这里,成脸色也是变的难看起来, “但我们县是最缺水的,而且现在是冬天,大家都有空闲,正是是修沟渠的时候,所以就只能先是开始修起来了,开始倒是很顺利,并在三天前就已经完成了沟渠的修建了。” “只是在今天,其他县就找上麻烦了,说沟渠从他们的地上过,他们也要使用这些沟渠。” “少府,你来评评理,他们讲不讲理,明明是咱们县花了大力气修出来的,凭什么白给他们用?” 成越说越生气,拳头捏的梆硬,似乎只要发现其他县的人,就会冲上去给他们几拳。 苏晨看着成的这个样子。 就知道陈平当这个县令还是称职的,能使上下同欲,还是要有些能力的。 但苏晨知道陈平的为人,他非常善于运用计谋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且不计后果。 而且他也善于自保,最后肯定能保全他自己的。 其他人就不一定了。 毕竟陈平会变成他效命的人喜欢的样子,其他人的死活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。 如果苏晨不来的话。 肯定会有些人会遭殃的,杜县的百姓可能都是其中的一员。 “确实太过分了,他们现在在何处?”苏晨也附和了一句,然后就问起陈平的地方。 “少府,大概是蓝田县附近吧。” “好,本少府去看看怎么回事?你......” 苏晨听到他的回答,然后看了看他的腿, “你还是守着衙门吧。” “是,少府。” 随后苏晨只是神识一扫,就看到了两方人马在两个城池之间对峙起来,气氛相当的紧张。 但苏晨可不相信这是陈平的解决办法,毕竟大秦的律法可不是说说而已。 打架斗殴的人,是根据双方身上的伤势来进行判刑,较轻的,例如把头发打乱或者皮肤青肿,进行罚款。 而把对方打伤的很重,比如肢体伤残,大概就是就可能被处于耐刑、完城旦等罪, 当然是根据是否严重来判定。 耐刑就是都要拔了打伤别人的人胡须和眉毛,而完城旦就是筑墙四年,对于全部靠人力的运送建筑材料的大秦来说,可以说是很重的活,四年下来,肯定是没有了半条命了。 随后苏晨也就骑上马,然后朝蓝田赶去。 当苏晨赶到后,两方的气氛倒是不再紧张。 这让苏晨有些好奇起来。 当他到达之后,双方都准备离开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