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祖宗立下的学堂,是给有上进之心、但家中困顿的族人行方便,可不是为了叫你们搞这么一片乌烟瘴气出来的!” 贾珍怒道:“况且取消了族学,每年可以剩下一大笔的银子,足以给宗族里多添上几十亩良田,过年各家多分一些例钱,岂不更好?!” 贾赦、贾政等人皆是赞同的点点头,道:“给族里添产业,年末各家多分些例钱,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!” 闻言。 贾代儒气的直翘胡子,“珍哥儿你纵然是族长,但也不能这么凭白的污我清白,你倒是说说看,老夫这学堂怎么个乌烟瘴气法?” 贾珍冷笑一声。 说道:“老太爷时常有事,怕是已经不了解这学堂的现状了吧?不若你去问问瑞兄弟,我们可曾有‘凭白的’说瞎话吧……” “这又关瑞哥儿什么事情?” 贾代儒一愣,旋即又似是想到了什么,怒喝道:“贾瑞,还不快给我死过来!” 听到喊声。 在门外偷听了半天的贾瑞进来,眼睛止不住的四下乱瞟,躲躲闪闪不肯上前。 见此模样,贾代儒的一颗心登时沉了下去。 不好的预感愈烈。 “你这孽障!可是又做了什么欺昧良心之事?还不快从实招来!” 说着话。 贾代儒已抄起戒尺,噼头盖脸的就往贾瑞身上一顿勐抽,直打的他满屋乱窜。 被打的经受不住。 贾瑞边躲闪,边忍不住跳着脚喊道:“爷爷好不讲理!孙儿我整日替你管着学堂,又哪里惹得你了? 动辄打骂便算了,还整日都说什么为着我好,我可是没见你宽宥着我一点,反而是叫我天天罚跪挨饿的。 我今年已经二十出头了,却被你管得兜里比脸上都干净几分,出去吃个酒都得看人脸色、赔着小心,真以为过的是什么好日子? 也就是我老子娘都没了,否则断不会如你这样!” 如果说,方才贾代儒还存着几分转移话题、撂黑锅的想法。 此时贾瑞的一番话。 顿时把贾代儒气的三尸神暴跳,满心难堪的大骂道:“好你这蛆了心的孽障!枉我养你到这般大,今天反倒来气我!” 于是手上戒尺的力道更加三分,追上去又是一顿好打。 只是终究是年岁大了,贾代儒打了贾瑞一顿之后,自己反倒累的在那直喘大气。 “老太爷还是莫要再演戏了。” 看出了贾代儒的打算,贾珍冷哼一声,道:“族学里的这些个情况,罪责瑞兄弟最多占两三层,你一味的打他,就能把责任都撇清了吗?” 听得贾珍的话。 贾代儒亦是冷笑起来,道:“那照你这意思,都是老头子我的过错了?” 第(1/3)页